“断不敢如此啊……”
“臣下实在惶恐……”
“管教王上失望了……”
“恕属下愚钝不堪啊……”
“那就都给我起来!!!”
黄巢却是愈发不耐到讥笑道;
“难道学个几个月人模狗样的殿上礼仪之后,就都成了不会带兵打战,只会说些漂亮话来哄弄和驱使他人的体面人么?”
“但请王上吩咐,赴汤蹈火、刀山血海在所不惜!!”
黄鄂亦是肃然连忙改口道:其他人亦是忙不迭拍胸顿首的各种宣誓旦旦和激动表态到。
“你们若能保持这份心气和态势,接下来就好办的多了。”
黄巢这才脸色稍雯,对于他们宽释道:
“其实也莫要将局面想的那么坏,你们好好地正常应对下去就行了;只要留京的小孟不乱动,我那婆娘也能沉得住气,一时半会不会轻易为人所乘的……”
“更要紧的是在南边,我那素来喜欢见机而动的好女婿,岂又会轻易做壁上观呼?关内又有多少人与他往来的利害关系;哪怕是新取了江东无暇分心,但只要与长安稍作呼应之势,我就不信官军那边能够熟视无睹的。”
“因此,只要大伙儿顶住了这个不利局面,害怕没有转机和变化么。那血手菩萨、要命相公固然名声在外,可仅凭区区河东一道,不会凭空变出更多的钱粮和人马来的……”
“就算真是河中王重荣起了反复的心思又如何,既然眼下无力顾及,我们暂且不管他好了。只要事后能将局面扳回来,他的一时立场又算得了什么东西?”
“因此,听我号令点起各部人马,以散关、太白山诸寨为后方粮台,制备出十日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