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将那些逃附百姓依照男女分营制度,编管起来安排劳役。可令他们优先拆除靠近城墙一侧的屋舍,再在内墙根下搭建棚子以为牺身和收容之所……”
“就让那些新编辅卒且为负责监管,一定要确保所有人都有事可做,而千万不能让他们给闲着。而已经出现不稳迹象的暂编营中,就地解散而补入各段阵线之中。”
“此外,分派人手巡护好仅存的清明渠和永安渠这两处水道,必要的时候,可以予以截断蓄水,或许接下来就是本军最后指望的水源所在了。”
“都郎,这些牛马驴骡可是为了兄弟们代步和驮运军资备下的啊……若是少了这些畜力,日后……”
在旁的先遣军跳荡都尉林铭,却是忍不住出声争取道:
“我们先遣兵马的任务,就是作为先手和楔子钉在这儿……以为都督府的后续对应手段和大局布置,争取道足够的时间和缓冲所在。”
柴平却是坚定异常的沉声道。
“短时之内有无这些畜力也是无关紧要了,又何须在意区区一批骡马的得失?反倒是继续保留下去的话,还要徒费更多喂养的草料……”
“再者,我们好歹是号称要为生民求活的太平军,在尚且能够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还是多救助就多救助一些把!”
“那也罢了,只是接下来的局面就要愈发艰难了,须得好生与兄弟们分说和沟通了。”
林铭不由有些无奈的嘘了口气,却又主动请命道:
“还请让我带人从火势尚未波及的曲江那头绕过去,看看有没有机会打他个措手不及,好为那些百姓出逃争取和拖延一些时间。”
“不,没必要再为局部的一时得失而继续犯险了。”
柴平却是果断摇头道:
“失去了这些城坊作为掩护和缓冲之后,本军的防线也将进一步收紧道城墙左近,届时用来对抗官军的每一分力量都是十分宝贵的……”
这时候,突然有人开声报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