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息怒,不知何事当的如此震怒……”
“当然是考选之中舞弊情形,竟然有人敢在乡选之中冒顶他人的名籍和成绩,以图绕过太平考成法的约束!!事情败露后还居然敢暗中威逼胁迫事主,令其出亡在外……”
周淮安余怒未消的将一份来自最后一批回归暗访小组的解密件丢在他的面前道:
随后,在闻讯被召集而来的皮日休、丘宦等相关管辖的人等面前,周淮安严词厉声到:
“这只是暗访小组偶然所得的情形,却不晓得之前还发生了多少次的情敝,才令此辈如此猖狂无忌……”
“此事须得一查到底,不管身份、地位还是功绩,但凡由所牵涉的一概不得轻饶……宣教部门的自查就免了把,由镇反会接手后续好了……”
“相应人等一经查证属实,但杀无赦,直系家人终身流边,五服之中、三代以内亲族皆打入另册……”
“王上明鉴,此辈自当罪该万死,然罪其家人是否追责过重呼?可否令其另作补偿手段,以稍减罪处?”
皮日休闻言却是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拱手低声道:
“另行补偿,此辈又有什么脸面好事后补偿的?”
周淮安冷笑道:
“难道要对事主说,你失去的只是一辈子的前程,顶替之人却是要家破人亡?还不如拿点钱财就此忍辱负重的安稳度日好了……”
“袭美,你却是有些魔障了啊!此事怎比那些寻常的作奸犯科,乃是历朝历代都水火不容的十恶不赦之大逆!”
而在旁的丘宦闻言连忙上前拉住有些张口结舌的皮日休,而连声道:
“怎……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