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包在内臣身上……管教那些从贼之人不得轻饶……”
朱敬玫微微咧齿一笑应承道:
“都押牙陈儒何在!”
然后宋浩又点名道:当即有一名身材矮胖四肢粗短的将弁出列拱手道:
“属下在……”
“着你另行分兵一支,罗括舟船放梓水(梓江)而下,拆毁焚烧沿途的渡头、港市,伺机截断贼军的后路和粮道……”
宋浩拿出一枚木符道:
“若是中途遭遇贼军后队,不要轻启战端,以舟船填塞江面而陆路归还即可……”
“得令!!”
陈儒当即肃声道:
这时候,外间突然就想了一阵阵的喊杀声,随即就有回报称乃是城内的太平贼杀出啦,突袭并点燃了相对薄弱一些的城南阵营。然而,对此宋浩却是难免心中一动,自己还在想办法将城内的贼军逼出来决战,对方就已然按耐不住主动出击了?
……
然而,在江东道浙西路的丹徒城中。被明文申斥并且罚俸半年,待遇减等三级的江东善后处置副大使李瓒,却是有些自得其乐的在甄饮着小酒,却是丝毫看不出来什么失落和消沉的模样。
酒是苏州当地的毗陵春,小菜是越州的酱鸭和潮州的烟鹅脯、睦州的熏腿方,细细切做薄片,再浇上酒醋糖和葱花蒜白调制成酸甜卤子的三色盘,还有一小盏掰碎的菜瓜蘸虾酱,便是唯一的素味了。
“老夫这是高兴啊!大都督这是把我当做了自己人啊!”
“老夫也不过是主持军备和营田,哪里都有多少真正的干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