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爽却是似有所觉的接着话头感叹道:
“什么!岂有此理,这是那个杀才的攀诬和构陷……”
听到这话,老将不由难以置信的浑身一震,顿又决然反口道:
“勿论构陷也好,攀诬也罢……”
然而诸葛爽却没有心情与之再分辨下去了,突然转而他顾道:
“仲端,你自泗州城下相随我也有三十载了吧?”
“端是如此,我等老兄弟可都是一体同休的干系,节上怎可信了他人的离间手段呢?”
名为仲端的老将口中这么说这,却是充满警惕的步步后退而按上了腰上的宝剑,想要就近招呼自己带来的护卫。
然而就见头也不回,依旧面对黄河背手而立的诸葛爽又道:
“正因为如此,你才愈发的肆无忌惮么?”
“节上此言差矣,属下自问于心无愧,安敢受此不白之冤!!”
老将仲端的口气也变得不满起来:
“这么说,在井陉勾结成德军欲抄夺我儿的粮道和后路,使人暗通魏博以为旌节之谋的干系和勾当,也都与尔无关了?”
诸葛爽却是终于转身过来看着他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名……”
老将仲端却是脸色难看的怒声道:却瞠目欲裂的见到关城之下,自己带来的护卫已然被突袭和埋伏被斩杀殆尽,而将尸体相继投入了黄河之中。不由浑身惊颤而手脚冰冷的咬牙抽剑,想要对着尽在咫尺的诸葛爽做那拼死之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