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有个甚用?”
陈景瑜眼神一动,却又摇头道:
“据说贵镇前任节帅支详,就是在淮上班师之际,突然为部下所逐的呀?”
朱老三却是突然转而他顾道:
“留守太看得起某家了,如今军中尽是时帅的亲党、心腹,仅凭某家一己之力又能如何?阵前易帅之事断不可能,此事勿要再提了!”
陈景瑜犹豫了下又断然道:
“若是有我亲率大军为之牵制和呼应呢?”
朱老三却是变得循循善诱道:
“眼下我只消全力扼守,尔军还能够奈何得这座城池呼?待到来日都畿后援将至,便是彼此真正决战之际;尔等便就是想要有所反悔也无济于事了……”
“某家只是一个看守粮台的……”
陈景瑜愈发犹豫道:
“只消陈右都有心即可,我自会率部牵制住时溥的本阵;这样陈右都自可率领志同道合之士,抢先一步归还彭城以为布置如何?”
然而朱老三却是打断他道:
“这……可是生死……”
陈景瑜眼中露出明显心动的挣扎颜色来。
“但更是泼天的前程富贵所在不是?既可以保全徐泗子弟的骨血,又能另各位更进一步?”
朱老三再度打断他,然后又加了一个筹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