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安却是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继续拨动着裙裳下美妙肌理道:
“就算有什么事情,难道就不能面对面的摊开了说分明么?你不亲口问问三娘自己的意思,自己一厢情愿想一堆有的没的又算什么?”
“就算不想拆开人家,也可以问问那崔光远,愿不愿意让他日后生养的子嗣拿一个出来,继承沈氏本家的门第啊!然后由你指定专人来教育和抚养,这样岂不可以远离避免那些心思杂乱的族人,由此产生不良影响和从中牟利的企图了……”
“多谢郎君的用心开解,却是奴想的差了……”
窈娘闻言整个人不由豁然开朗,而容光绽放起来正身道:
“那不知道,你又该如何谢我呢?”
周淮安却是有些狭促的笑了起来,伸手摸索着吊带长袜在大腿根部所勒出来的肉感……
于是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好容易得到召唤的一群侍女才进来收拾残局,将衣裙还算完整但已然瘫软的没法自己走路的窈娘,悄无声息而又手脚麻利的给重新搀扶了出去。
正当周淮安重新充满了干劲,想要将有所耽搁的公务处理进度,给加倍速度给补回来的时候,却是再度听到外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和稍后的通秉声:
“启禀大都督,三川急报……”
……
而在成都府的外围,蜀州与眉州之间的汶水要冲——新津(今四川新津县)城内,行在左护军大将军、南面行营都统刘巨容,也在对着来自行在的传召使者大声咆哮着:
“贼军?贼军怎么会在鹿头关……东川的宋浩已是个死人了么?偌大的东川那么多人马,那些关隘险阻都没有能够挡住贼军么?”
“如今南面贼势已经顺水兵临眉州的彭山(今四川彭山县),就连州城都没能守过一天就已经丢了;我哪来的更多兵马勤王;信不信我这里一上路,营中马上就呼啸溃乱而去!!”
“实不敢想瞒,行在已发窦(行实)都将的神策新营和李(茂贞)的西川兵,还有两中尉在双流的羌兵义从,皆前往鹿头关驰援了……还请千万协力一二啊!行在上下就指望护军缓急一二……”
面白无须的来使,亦是不敢拿大而苦苦相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