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钟翼也确认到:他的麾下同样是轻装序列而火器装备率较低的山地部队和新募辅卒居多;在火炮、炸药等重装器械和战斗工程团序列上,也比不过从北面山南西道一路攻城拔寨打过来的葛从周所部。
“多谢各位兄弟的信赖,某家定当竭力以赴,和衷共济成就此番功业……”
葛从周闻言却是露出的点头道:
“至于那位马球圣上,便就看落城之后,各自麾下的本事和机会了。”
“善……”
“就当如此……”
又过了一个格外令人煎熬而又无所事事的白天之后。
作为南面防阵使而在数次城头巡视和突击检查当中,一直忙活到深夜好容易睡下的刘巨容,也在城外太平军试炮校准的隆隆声中,被骤然给惊醒过来了。然而又迫不及待的披甲走上了墙头。
因为,现如今的成都外郭虽然号称胜兵两万有余,但在负责锦官城的四面八门守军当中,也是强弱分布不一。其中以驻守西面窦行实的神策新军五营,装备最好编制最为完整。
其次是负责东面的李茂贞所部,以千余西川留衙兵为骨干的守军;号称城内最为精悍的一支力量。然后才是北面杨勖的威戎军残部,至少也是直面过贼军而得以保持建制的惯战人马。
最后,就唯有他所负责这一面的守备力量最为孱弱。因为了除了他带回来的数百残兵之外,其他几乎都是自街市上重新招募(抓丁)而来的成都团结,属于没怎么训练就拿起武器的生瓜蛋子。
因此,他甚至在夜里还需要加强巡查,来防止他们乘机溜岗脱哨,或是就此在城堞哨位上偷偷睡觉。为此,在昨天夜里他已经在苲桥门内砍下了一个脑袋,并且鞭笞和站伽了另外十几个士卒。
然而,当他披挂得当重新走上了万里桥门城楼上的时候,却是有些意外的发现,自己安排在城头上值守晨间、执行军法和点检勤务的几名亲兵出身的将官,都一起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几名面面相觊的士卒。
刘巨容不由心中有些烦闷和愤怒的对着左右吼道:
“接防的人呢?这外间的贼军都开始放炮了……擅离职守如斯,不要脑袋了么!!!”
然而下一刻,随着一名匆匆跑回来报告的小校,却给带来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