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张濬却是有些眼神闪烁道:
“也罢,就且去看看他怎么说好了。”
卢弘这才断然点头道:
不多久,卢弘一行人等就随着大开的内城城门,被引入了门楼内的厅事当中,就见卸去一身甲衣的王师范带头站在堂上相迎,而口中恳切而略带卑声的文绉绉大声道:
“吾以先人之故,为军府所推,年方幼少,未能干事。如公以先人之故,令不乏祀,公之仁也。如以为难与成事,乞保首领,以守先人坟墓,亦惟命。”
“衙内实在过谦了……你我终究有亲,日后少不得保一场富贵有余……”
听到这话,而愈加放心的卢弘不由象征性的宽慰道:
然后他就带着一干部将,迫不及待的走上堂前而坐在了那张代表旌节之主的虎皮大靠之上,而在左右的侧立之下迫不及待的想要发出身为节帅的第一条令喻了。他的首要任务,就是先犒赏和安抚住,那些追随者及所发起反乱的兵卒们……
“传我令下,打开节衙诸库……”
卢弘张了张嘴却没有能够再说下去,因为一截刺穿过了虎皮大靠从他胸前大片血迹当中透出来的剑尖,打断了他作为发声器官的胸肺活动,而在刹那间喷出一大蓬血水来。而几乎是在与此同时左右侧立的将弁们,也被从帷幕背后突然穿刺、砍劈而出的刀剑,给纷纷斩倒刺杀在地。
其中唯有一名将弁在被斩断挡格的手臂逃得一命,而奔走下堂来大声呼救起来:
“快来人……”
然而,在风雪飘摇的堂外廊下隐隐列队军士当中,却是没有人相应和回复他的呼救声。在最后一声惨叫也彻底断绝之后,只见身为少帅的王师范对着作为卢弘谋主的前判官张濬,恭恭敬敬的拱手为礼道:
“多谢老师暗中襄助,如此行事可还得当否?”
“委不敢当,储帅与贼不两立,才是我辈保扶的明主之资啊……”
张濬一时郑重其事的回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