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洛真,拜见王上……”
“其他不要多说了。既然入得此间来,想必做好了相应准备了吧?”
周淮安不为所动地说道:
随后,地塌上一支油光水亮而形态狰狞的事物,被甩倒了她的面前又凭空弹跳了好几下,也将洛真惊得猛然后退一步而跌坐在了地上,却是一时间顾不上毫无遮掩的羞耻和私密之处了。然后她才听到这个男人继续道:
“就好好自渎一场,给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
霎那间脸色涨红至极的洛真,只觉得满心被羞愤和悲哀淹没了而无言以对了。然而就听那男人轻描淡写的道:
“你的诚意就只有这些么?还是需要我让人来帮你?”
“不,小妇自己来……”
洛真却是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捉住了什么火炭一般的可怕事物,最后还是咬牙闭眼的将其抵凑在了身下;又一节节一丝丝的随着不断战栗、蠕动着的皮肤颗粒,深入到交叉并抵的腿根深处,最终在一丝丝挤出来的晶莹垂落之间,只剩下了合臂挤胸紧握的纤指里最后一截。
随后,感受着体内被异物撑开胀大的莫名触感和细腻的颗粒状;还有当众被人所瞩目的异样耻辱与羞愤交加之下;久违不已而几乎被遗忘的充实感和血脉的悸动,也仿若是一下子从她身体潜藏的记忆深处被重新的唤醒过来。
只见并腿反叉而探手期间微微动弹的洛真也禁不住轻轻娇喘着;然后又慢慢变成明显起伏动作下压抑不止的娇蹄声,接着又变成了探伸不已而忘情所以的呻吟。而居间伴奏的铮铮琵琶声也慢慢发生了变化,就此换成了永宁年间天水仙哥的成名曲《乌夜啼》,同时在口中婉婉悠扬的唱起来了白乐天的《琵琶行》: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