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是我要憎恶她们,而是生在如此权门富贵之家本身就是最大的原罪;因为用来供养她们风花雪月优裕终日的,终究还是他们的父兄从世上累累尸骨上榨取和刮出来民脂民膏;正所谓是大厦将倾之际,又有那块砖石安敢自称无辜的?”
“唯一要有所庆幸的事情,我对于用过的东西素有洁癖,才不至于让她沦落到污滥下贱之处,而只是在私底下接受这些惩治手段而已……因此,你所谓一厢情愿的忠诚和奉献,对我来说也根本不值一文,更是毫无意义了……来人……”
“若是如此的,小妇也难辞其咎,还望求个恩典……”
听到这里,心中越发黯然的洛真,却是禁不住向前变成五体投地姿态哀声道:
“想求恩典?你凭什么?天下之大,尽我予取,容貌才学性情,更甚者不知凡几……你又算什么东西?”
周淮安却是不紧不慢的揉捏着,盘在身上的韩霁月及臀如瀑的秀发披挂下,那若隐若现“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美妙凸起之处。期间戳扁揉圆的曼妙情态,让身为洛真看的忍不住口中干涩而胸口前端再度敏感亦然的鼓胀了起来。
“不敢奢求宽赦,只求共同分担而已……”
满心决然和悲哀的匍匐在地上,愈显得绮丽宛然的洛真颤声道:
“好吧,那就先接受后宅的特殊训练好了!”
周淮安意味深长的道:
“这只是最基本的初步考验项目而已,如果可以在她们手段下坚持下来的话就算是你的诚意了,再给一个机会又如何?……可要是坚持不下来,或是中途放弃求饶的话,那就是加倍的惩罚了,不只是她,还有你一起承担了……”
随后,原本悬空受用的金雁儿、聂无双、还有亿盈,都不知何时都已经围拢到了洛真的身边;又在猫儿一般依恋痴缠不已的韩霁月,那饶有趣味的吃吃笑容当中,把握和架住了她的手臂向着帷幕背后的床榻上拖曳而去。而在她们的裙摆之下,已然多出了一支或是两只狰狞、突翘的事物来。
“如果你能够挺过来的话,就说一说你的故事吧!这世上就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恩义,也不存在毫无理由的爱憎……你又是为何会向她献上不惜自身的忠诚呢?”
随后起身离去的周淮安轻描淡写的摆摆手,又意有所指道:
“当然如果你能够表现出色,并且在事后有所让我满意的成效话,便就是昔日赶你出门的广德主,都可以把她将给你处置呢?要知道,她如今正在宣教司的管束之下呢……难道你就不想将当年所受的耻辱和痛苦,回报彼此么?你不是还有一个养女么,也许还有相见之日呢?”
听到这句话的洛真,忽然就是全身松弛的垂下头来,却是不复之前形诸于色的惊慌和犹疑了。她只觉得自己已然全身心的掉进了某种名为的深渊之中,而这个男人话语,就像是妖魔的呢喃一般的,让她居然想不出可以拒绝的理由来。
然而,对于周淮安而言,这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新玩具和小插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