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男人想要暨此告诉她;她想要所要谋求更多的代价,已然不是她现在所具有的能力和资格,可以承受得起。至少相比起那四个各有来历的侍女,她甚至连接受长时间调教的承受力都没有。
也只有在这里才能令她意识到,在表面上的坚强和尊严被彻底粉碎之后。真正的内心和骨子里的崔婉蓉,还是那个不堪承受而会哭泣会求饶,会象母畜一样屈服与身体本能的苦苦哀鸣着,脆弱而无助的小女子而已。
因而如今,唯一能成为她慰藉和相互心灵支撑的,居然只有主动与之一起受难的余洛真;这个出身平康里而做过宰相家的侍妾,抱着父亲授意的使命而来而又不得不成为自己协力的女人。
因此,此时此刻也是她们最为坦诚相对的时刻。相对日常里隐隐保持着距离和分寸的主从尊卑,此刻的崔婉蓉和余洛真,却是身无丝缕的面对面被捆扎起来,又固定在了一个椭圆的横木之上。
可以说,除了一些夹敏感部位上,助兴更大过装饰意味的细小银铃之外就再无别物。因此,在悬空晃晃悠悠的无所着力之下,唯一能够让她们获得支撑的,也就是彼此毫无遮掩而肉致光光的躯体。
就像是两条冬眠之中盘缠取暖的肉蛇似得;将彼此最为丰翘凸出的部位和最为私密的所在,给死死地抵缠、嵌合在一处;而随时随刻都可以感觉到肌肤相亲的对方,在每次喘息间那突突的脉动奔涌与每一分肌理的隐隐抽动。
时间长了她甚至会陷入到某种呓语和幻梦当中去,就像是尚在母体之中而血脉相通的连体婴儿一般的错觉。而随着沉浸在深渊当中一般的意识恢复,崔婉蓉忍不禁想要身体束缚中舒展开那么一丝丝也好。
只是她这一抽搐,随着丝丝缕缕的银铃作响,被声声固定着嵌入体内的异物,撑大和扩张的刺激感,也开始在被刻意忽略掉的感官当中开始逐渐重新放大起来。
于是原本闭目垂头的余洛真,也像是被体内的联动给惊醒过来似的,意味不明的轻吟了一声慢慢的张开睫毛纤长的眼帘。
“洛真,请你再帮我一次好么……”
就见近在咫尺,而满身香汗淋漓而肌理泛红艳若桃夭的崔婉蓉,再度开声宛求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就惊醒了在此起彼伏的铃声阵阵当中,犹自缠绕着舍生忘死一般的崔婉蓉和余洛真:
“原来不知道你们还是如此的相亲相爱啊,不待我来就先自己玩的忘乎所以了?”
周淮安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几乎像是要黏连和融化在一处的两女,而在他身边赫然是拿着多种助兴器物的四侍,却不知到在旁已经观摩了多久时光了。
“不过这样也好,正是我喜欢的路数……这样的话,这一阶段的惩罚就可以提前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