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异羞怒地瞪视着赵虞,抱过了那只锦盒。
他岂会不知,眼前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纯粹就是在耍他,偏偏他对此毫无办法。
“哼!”
冷哼一声,荀异抱着锦盒拂袖而去。
从旁,静女见荀异离开,遂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不解说道:“少主为何总喜欢捉弄正直的人呢?马县尉是这般,这位荀督邮也是这般……”
“因为这俩都说我性格恶劣……”赵虞笑着说道:“他们都那么说了,那我自然要表现地恶劣一点呀。”
听到这话,静女不禁捂着嘴笑了起来。
赵虞亦笑了笑,起身走到前屋的窗口,从窗口看着督邮抱着那个锦盒上了马车。
当日,在辞别赵虞之后,荀异回到驿馆,待收拾罢行囊,遂乘坐着马车准备离开昆阳。
『呵。……或许日后,此人能起到大用。』
赵虞颇有深意地笑了一下。
待经过那座烟柳楼时,坐在马车内的荀异不自禁地撩起马车的窗帘看了几眼。
不可否认,前几日那晚上的经历,对于他而言堪称是此生最大的痛苦与折磨。
但……
忽然间,荀异瞥见那座烟柳楼的二楼窗口,有一名妙龄女子慵懒地倚在窗棂上。
似乎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