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油溅到的叛军士卒立刻惨叫起来,被溅到的部位立刻烫起了泡。
也难怪,这可是城内刚刚熬炼出来的滚油。
或有几罐幸存的油罐,最终也命中了目标,砰砰地砸碎在城外的云梯车上。
“丢火把!”
县军卒长唐洪厉声喊道。
话音刚落,便有几名县军士卒从城墙上的火盆里捡起几根还在燃烧的柴火,顾不得柴火烫手,噗噗丢向城外的云梯车。
甚至于,有县卒干脆端着整个火盆,将其中的炭火泼向在云梯梯板上的叛军士卒,烫地那些人哇哇直叫。
“熊——”
在那些柴火与炭火的作用下,被淋到脂油的梯板与云梯车出现了几许火苗。
“快救火!救火!”
叛军士卒大声呼喊着,拼命想要踩灭、扑灭逐渐燃烧起来的火势,可那动物脂油引燃的火势,又哪里是轻易能够扑灭的?脚踩下去时看似已踩灭,可脚一抬,那火势就又熊一声燃烧起来。
城外的井阑车那边亦是如此,纵使有许多叛军士卒拼命拿布拍打火势,那火势还是无法覆灭,反而他们手中的布沾到脂油后也燃烧了起来。
只是短短几十个呼吸,东城墙南段城外的那架云梯车,便熊熊燃烧起来。
见无法扑灭火势,那云梯车上的叛军士卒只得争相跳车逃命。
“万岁!”
“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