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人,是一个在虎肖年、申时所生的人,根据那位国师的卜算,那人姓赵,且大概名隅……”
“赵隅?”赵虞微微一愣,旋即顿时恍然。
他依稀记得,当年童彦就是在找这个叫做‘赵隅’的人,但为何是大概名隅?
待赵虞提出疑问后,童彦轻笑嘲讽道:“你以为卜算是那么容易的事么?”
“童彦。”赵虞微怒拍了一下桌子,震地将左手搁在桌上的童彦吃痛不已,赶紧改口道:“莫要动怒,我说就是了,关于‘隅’这个字,我当年询问过国师身边的道童,据他解释,‘隅’乃‘日落之地’,相传日生于‘暘谷’、没于‘隅谷’,李氏王室,以日为象征,是故国师推测,那头可兴赵氏的申虎,大概名隅……”
说到这里,他忽然看了一眼赵虞,问道:“你的名字,怎么写?”
赵虞也不怕将名字告诉一个将死之人,闻言淡淡说道:“虞,驺虞的虞。”
“唔……”
童彦抬起他那完好的右手,摸了摸下巴的胡须,上下打量着赵虞。
见此,赵虞冷笑道:“怎么?莫非我就是那头亡李氏、兴赵氏的申虎?”
“可能是,可能不是。”
童彦认真地回答了赵虞,旋即哂笑道:“不管怎样,也与我无关了……我想你不会放过我。”
说到这里,他长长吐了口气,问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赵虞沉默了片刻,问道:“当日李蒙所言,十二年前的济南赵氏,九年前鲁郡邾县的赵氏,还有五年前砀山赵氏,皆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被你构陷,对么?”
“构陷?”
童彦摇摇头说道:“不,那不是构陷,我只是听命行事而已……顺便一说,砀山赵氏,的确有勾结安平道的迹象,也不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