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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师丞,即他授予公羊先生的官职,顾名思义即是‘义师之丞相’。

那名卫士摇摇头,小声说道:“师丞方才喝了汤药,我亦不知他……”

话音未落,屋内便传出了一阵咳嗽声,听声音正是那位公羊先生。

见此,赵璋吩咐随行的卫士等候在外,而他则上前轻轻叩响了房门,用故意压低的嗓音说道:“公羊先生,现在方便么?”

“渠帅?咳……请进。”

屋内传出了公羊先生的声音。

见此,赵璋推开了屋门,当即,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原来,屋内的铜炉内正熊熊烧着柴碳,将室温烤得如春夏那般。

关上房门,赵璋迈步走入内室,旋即便瞧见公羊先生正披着衣服,坐在床榻上的被褥中,在一张特制的小案上,挥笔写着什么。

从旁,有两名卫士伺候着,同样是赵璋精挑细选的卫士。

“渠帅,恕在下不能施以全礼。”

待那两名卫士向赵璋行礼之后,靠坐在床榻上的公羊先生亦朝着赵璋拱了拱手,脸上带着几分歉意。

赵璋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其实早在这位先生第一次卧病在床时,他就说过让这位先生不必多礼,但这位先生每次看到他都还要提一下,或许这就是儒士的通病吧——太过于拘礼。

“先生在写什么?”

赵璋好奇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