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德道:“义州城中有三万人马,末将只需五千即可!”

夏承德喝道:“闭嘴!义州之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副将来决定,给我退下!”

他又道:“都是爹妈一泡屎一泡尿拉扯大的,悠着点吧。”

朱文德愤愤不已,奈何军令如山,官大一级压死人。

……

大平堡外的战场还是那么的激烈,战斗进入了白热化。

金国凤手中的战刀似有千斤之重,每次舞动都在抽离他体内最后的一丝力量。

突然间一支重箭自他背后射来,金国凤只觉得身体一颤,诧然发现一支箭头带着血迹从他的身前破甲穿出。

刹那间,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空,金国凤觉得很累,额头汗水如雨,眼皮越发的沉重了,手中的战刀也拿不住滑落在地。

“将军!”

“爹!”

金国凤身边的家丁见主将遭到暗算,拼命的想护住他,却无力回天,一名白甲兵持枪猛的刺中了金国凤的腹部。

一阵剧痛袭来,金国凤猛然睁开虎目,怒喝了一声,粗壮的大手有力的抓住了刺入自己腹部的长枪。

这名白甲兵从军十余年,哪里见过这种骇人的情景,被吓得手一松,下意识的拉紧了马缰往后退了几步。

金国凤夺得长枪,一翻手将整个枪头拔出腹部,带出一片黑红的鲜血,他拼劲最后一口气,挥舞着染满自己鲜血的长枪,横扫劈刺……

这一幕将周围的清军吓坏了,都觉得这明将被神鬼附体了,无人敢上前一步,纷纷惊恐着后退,生怕被他刺中丢了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