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种创新的经营模式,别有一番异域风味,一下子就拉开了与同行之间的档次!
朱慈烺不由一笑,看来这开海之举效果很好,很多商人已经发现了新商机,并与西方强盗们做生意了。
新商机并非黑奴贸易,而是南洋那块地方。
朱慈烺没有关注那些节目,而是竖起了耳朵,听着楼上楼下士子们的议论。
“明日就要开考了,听闻还是考君子六艺?”
“应该成为惯例了,因为考这玩意,某在家打了两年算盘……”
“……”
忽然有人发出感叹:“真怕圣上突然取缔了青楼……”
此言一出,立时引起了周围士子的惊呼:“圣上也是男人,他能这么做?”
有人拍案而起:“是啊,你收商税可以,收田税也可以,唯独不能取缔青楼,不然我们跟他急!”
也有人痛心疾首道:“此处是我等精神寄托之地,取缔了这里,这不是焚书坑儒吗?”
朱慈烺听得满脸黑线,都说江南士子代表江南商人地主的利益,然而以前是帮人家喊话争取利益,现在这关乎自己切身利益,一个个比猴还急。
眼看群情汹汹,个个脸红脖子粗的,最先引起话题之时顿时慌了,担心以造谣罪被抓,立时站出来出言解释。
他额头冒着虚汗,连连摆手道:“诸君切勿激动,在下只是杞人忧天,吾皇圣明,年轻有为,又以秦淮八艳为友,断然不会做出此等过河拆桥之事……”
闻言,那圈的一众士子这才长呼了一口气,继续恢复如常,谈笑风生。
朱慈烺对这种无缚鸡之力、只会满嘴跑火车的文弱书生们,并没有太多兴趣,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