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面带笑意,摆了摆手道:“无妨,朕虽深处庙堂也知道体察民情。”

韩诚科听后立刻热泪盈眶,他就好像找到了亲人一般,就好象是在外机受了很大的委屈,回到家中看到了自己的父母一般,总算有出诉苦了。

韩诚科激动地说道:“没想到陛下居然是这样的平易近人,草民的冤情终于可以有地方申了!”

朱慈烺道:“朕来问问你,现在开封府情形如何?”

韩诚科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回禀陛下,李贼水淹开封后,开封进行了清淤重建工作,现在已经基本完成了重建。

朝廷新政之后家家户户多少分到一些田地,没有了战乱,百姓生活好了很多,物价也低了不少……”

朱慈烺点了点头,一边换衣服一边道:“将你的事情从头到尾的,给朕详细的描述一遍,不要落下任何细节,也莫要添油加醋。”

“回禀陛下,小人家母患病……”

随着韩诚科的讲述,朱慈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那什么狗屁路引制度,崇祯十四年时便在江南取消了。

自己登基之后,天武二年初在全国推广新政,其中一项便是阻碍经济发展的路引制度,竟然还有地方阳奉阴违!

看来这其中必是有利可图,不然怎么会被地方紧紧抓在手里不放。

除了河南,其他省还有没有此等情况呢?

半晌后,韩举人道:“陛下,整个事情就是这样,小人没有丝毫添油加醋,请陛下明查,为家母主持公道!”

韩诚科又从怀中掏出叠的整整齐齐的纸质东西,递了上去,道:“这是草民的状纸,还有太祖皇帝编撰的《大诰》,请陛下龙目御鉴。”

朱慈烺看到的是一份写在草纸之上,带着班班血迹的血书,令人触目惊心!

听韩诚科所讲,当日有一姓宋的公子带人追来,将他打得半废,还抢走了包袱,幸好他机智,将大诰和状纸藏在裤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