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太剑闻言,嘴角轻轻抽搐,他已经被卢以谦描述的场景吓到了。
“开始吧。”
卢以谦淡淡说了一句,接着开始酝酿情绪,他准备要吟诗助兴了。
两名锦衣卫后取来利刃,冷笑着在柳生太剑胸前肋条部位来回上下波动,不需几下,便皮开肉绽。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卢以谦负手而吟,声音抑扬顿挫,宛若大诗人白居易亲临。
这首《琵琶行》非常的应景,两名用刑的锦衣卫,几乎完全还原了诗中描述的场景,不断的用锐气折腾柳生太剑的肋骨。
任柳生太剑是钢筋铁骨,铮铮硬汉,此时也疼的叫苦连天、残嚎不止,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卢以谦继续吟诗,柳生太剑已经喊不出声了,真正的做到了诗词描述的境界。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随着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柳生太剑颓废的瘫软在地上,不敢再继续下去了,他熬到了现在,精神意志都消耗完了,感觉浑身的力气耗尽。
他嘴里含含糊糊地道:“我招了,我全都招了……”
卢以谦收声,微笑摆手示意,残忍的酷刑弹琵琶终于结束了。
“我不叫山石正男,我是柳生太剑,天皇是我弄死的……”
柳生太剑的汉语很差,口齿不清,不过大概意思锦衣卫还是能听得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