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个炮兵营总,竟落到与敌人拼刺刀的地步,徐明武担心人才流失,劝道:“秦兄,你再不撤离,等你战死了,兄弟可要替你照顾老婆孩子了!”

秦时月哈哈一笑:“你小子连女人都没碰过,装什么男人!我劝你小子还是赶紧撤离,可别英年早逝,无后而终了!”

“放屁!”徐明武喝道。

这一次,秦时月没有骂他,反而相约道:“老弟,等打完仗了,我带你去秦淮河走走,啧啧,那里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水灵!”

“你他妈的说话算数!”徐明武大喝一声,提起马刀,冲向一个持刀砍来的准噶尔兵。

这个鞑子兵也有两下子,还知道虚晃一刀,让过徐明武的砍刀,来了个绕后,举刀对着徐明武的后背就是一记斜劈。

“嘭”的一声闷响,该名准噶尔兵两眼一翻,一头栽倒在地。

只见徐东颜手中还举着染血的步枪,那名鞑子名显然是被他敲了后脑瓜子。

与世界诸国横向相比,明军训练有素,单兵作战能力极强。

他们利用山石树木为掩护,前后协同,甚至有十几个明军端着明晃晃的刺刀,结阵锐阵嚎叫着发起冲击。

面对这十几张变形的脸,准噶尔军被他们的攻势所震撼,顿时慌了手脚,竟然被吓呆了。

“快撤!”徐明武大喝道。

趁着此时,数百名明军士兵放弃了与敌缠斗,撒腿就跑。

准噶尔军先是愣了愣,继而呼啦一声再度追去。

秦时月带着亲兵断后,挺枪便刺,一眨眼的功夫,就有十几个准噶尔兵死在他们的刺刀下。

秦时月浑身是伤,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他端着武十步枪,发出一声大喝:“二郎们,都跟老子来,干死这帮狗日的鞑子,拿他们的小命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