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法国人发现,有人烧了他们的棉花地,那还不往死里揍。
波提奥雷克摇了摇头:“法国人不是傻子,等他们反应了过来,很快就会派兵过来围剿我们,撤离根本就不可能。
不过我们的任务是搞破坏,为什么一定要撤离?
带着部队一通乱打,势头不对就扔掉部队,我们几个乔装打扮一下,跑路就是了。”
虽然狠辣了一点儿,但是可行性确实非常高。这年头又没身份证,殖民地中多几个陌生人出来,根本就无法识别身份。
就算是被法国人抓住了,还可以冒充是奥地利探险队,误入了埃及地区。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路痴,每年因为迷路误入他国殖民地的探险队多得去了。
被抓住了也没事,无非通知奥地利殖民政府领人,顺便索要一笔赎金。
这是通行的惯例,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殖民者也不会随意杀人的。
第五十三章 英国人的反击
次日,弗朗茨得到了一个喜忧参半的消息。费利克斯首相在昨天晚上醒过来了,但是关于他昏迷的病因,却还没有找到。
没办法,19世纪的医疗水平就只有这么高。在缺乏仪器检测的情况下,医生只能根据以往的经验进行判断。
如果是普通人,只有一名医生接待,自然没有这么多烦恼,靠上帝保佑就行了。
蒙对了,就对症下药;蒙错了,就自求多福。
费利克斯首相不一样,他老人家病倒后,奥地利最顶尖那一波医生都来了。
然后,就得出了不同的结论。专业人士都无法统一意见,其他人就更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