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灾多难的巴黎啊!”
19世纪以来,法兰西着实出了风头。只不过每一次风光过后,留下的都是满地狼籍。
作为首都的巴黎,更是悲剧的中心。每一次苦难降临,巴黎都是首当其冲。
衣着华丽的女子,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开解道:“布雷亚,别感叹了。相信我,一切都会起来的。
俄国人养的狗,鼻子可是很灵的。要是被他们抓住了把柄,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麻烦。
现在的巴黎可是在他们手中,实在是不宜招惹他们。俄国人留下的血债,我们总有一天会和他们清算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俄国人的兵锋之下,纵使是法兰西贵族,现在也不得不低头。
幸好现在是19世纪,贵族的时代还没有结束。面对贵族的时候,无法无天的俄军士兵也不得收敛几分。
当然,这些优待仅限于明面上。暗地里遭遇会发生什么,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为了更好的生存下来,法兰西贵族也必须要低下高傲的头颅,向俄国人委曲求全。
不是没有人反抗,这是反抗之人的结局,最终都不怎么好。俄军名义上不杀贵族,但是要弄死个把人的手段多得去了。
布雷亚微微点了点头:“放心吧,玛利亚。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暂且让俄国人先得意几天好了。”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俄国人的高压统治,不光激怒了法国民众,同样也激怒了这些法兰西贵族。
法兰西境内大部分反抗组织,都是法兰西贵族暗中搞出来的,甚至很多反抗军的领袖本身就是贵族子弟。
当然,这些人大都是落魄贵族,除了一个贵族头衔外,和普通人没有并没有太大区别。
真正家大业大的主,一个个都在忍气吞声。纵使想要报复,那也是暗中进行,明面上都是安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