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笑道:“管家贵姓?”
管家惶急地道:“少郎君万莫客气,贱姓许,名先……”
顾青震惊了,顿时肃然起敬。许仙,捅蛇的男人?你老婆跟我是老乡啊……
许管家继续解释道:“‘先’,先后的‘先’……”
顾青有些尴尬,不知为何,最近总想起张怀玉,同时脑子里还总有些不正经的念头,比如男女之事……
难道是因为自己如今的身体正值青春期,荷尔蒙分泌太旺盛?
“哦,许管家,以后府里的大小事便交给你了,你多费心。”
许管家忙不迭点头:“应当应分的,少郎君放心,从此以后老汉帮少郎君操持府宅,若有任何事办得让您不满意,您尽管抽老汉。”
说完许管家将所有下人们叫上前,一一为顾青介绍。
郝东来和石大兴做事挺细心,请的下人很全面,除了杂役和丫鬟外,还请了厨子和账房,顾青从此能舒坦地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腐朽堕落的日子了。
随口勉励了下人们几句后,顾青便将众人打发走,他则进了前院东厢房探望两位受了大刑的掌柜。
两位掌柜躺在厢房内的床榻上,全身包得像两只大粽子,其中一只还是超大号的粽子。
郝东来已清醒过来了,见顾青进来,郝东来青肿的眼睛顿时流下两行眼泪,石大兴的伤势相对较轻,挣扎着起身打算行礼,被顾青按住了。
打量了二人一番,顾青笑道:“虽说还是很严重,至少比在大牢时的你们看起来好多了,两位安心养伤,如今府里有了下人,一应吃喝拉撒自有下人侍候,你们快点好起来,还有大事业等着咱们一起去做呢。”
郝东来虚弱地道:“听姓石的说了,是少郎君救了我们,多谢少郎君了,郝某此生不知如何报答,唯有将残躯交托给少郎君,以后为少郎君赴汤蹈火,绝不迟疑。”
石大兴也叹道:“这次若不是少郎君,只怕我和郝胖子真会死在大牢里,我顶多还能撑半天,郝胖子就剩一口气了。”
“两位因我而受牵累,说来全是我的错,害你们受苦了,你们不记恨我已是恩德,莫再说什么救不救命之类的话,我很愧疚。”顾青愧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