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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呼延灼当即自告奉勇道:“刘兄,这次让兄弟出马如何?”

刘法抬头看向呼延灼,对方眼神坚毅,确实下定了决心。而且他也觉得机会难得。他们在夺下易县之后,将易水河边上的一部分船只用大车拖到了城内。虽说这等做法看似愚蠢,可是准备用水攻的宋军也需要船只。

万一易县也被淹了呢?

好在意外没有发生,这些船只只能躺在易县的街头。

刘法看着机会难得,对呼延灼点头道:“既然如此,全赖呼延兄弟了。”

在对岸的辽军看到易县城内一艘艘船被战马拖着往河边而来。辽军主将顿时急忙命令部下准备弓箭手御敌。

没有什么比在船上,欺负水面上动弹艰难的木筏更加让人开心的事了。

三百宋军虽说不多,但是船只有限。可也足够了,毕竟辽人打造渡桥的人手也不多,他们可以轻松仗着弓弩,将正在打造浮桥的辽军一一射杀。这等轻松的作战方式,也是宋军最喜欢的战斗模式。

呼延灼甚至有种错觉,等到大宋主力抵达,将是他在数万人面前露脸的时刻。

刘法立功又能如何?

他难道能在数万大军面前立下赫赫战功吗?

再说辽国皇帝耶律洪基。

皮室军飞骑马不停蹄抵达了涿州。涿州的大火还没有熄灭,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炉般,将整个涿州城都陷入在炼狱之中。

救火是不可能的,先锋兵力不足,加上烟气熏天,也难以投入到就火之中。只不过大辽存放在涿州的诸多物资,将彻底被焚毁了。

主将萧常哥选择继续南下,涿州既然没能挽救,只能将气撒在了宋军头上。

可是行军不到半日,他们就遇到了从易县溃败而来的广顺军溃兵。

“什么,广顺军大败,广顺军节度使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