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洪德大笑了起来,“老夫还以为何事,竟然这样……老夫宦海沉浮多年,家中可不差钱。杨御史你这是无事生非……”
唰!
他的眼神多了凌厉,“老夫在相州为官,与百姓休养生息,于是相州大治。陛下欣赏老夫,于是你等便想把老夫拉下来,无耻!杨德利,老夫告诉你,三日,三日之内老夫要让你滚出相州!”
他上马而去。
途中还回头看了一眼,眼神轻蔑。
草泥马!
你可以驳斥我,可以呵斥我,但你特娘的不能蔑视我!
杨德利原先在华州和表弟相依为命时,饱受村里人的蔑视和嫌弃。进了长安后,他发誓要活出一个人样来。
做官了,按理该牛逼了吧?
可特娘的还有上官!
还有对手!
杨德利冲着张洪德骂道:“贱狗奴!”
张洪德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没跌落马下。
一串乡村俚语的喝骂从杨德利的口中喷吐而出。
口吐芬芳后,他回身发现手下的几个官吏都有些惊讶。
“没见过骂人?”
杨德利上马,“走,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