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凳子的陈纪脚下一软,竟然就跪了。
后面的明静眨巴着眼睛,“竟然被国公吓坏了?”
有人转身就跑。
可这屋子后面没窗户,也没有门。
“跪下!”
贾平安喝道:“十息不跪,此生就不必跪了!”
那个在奔跑的男子止步回身,随即跪下。
一群刚才还在叫嚣着要取了贾平安项上人头的关陇余孽,此刻如丧家之犬,惶然不可终日。
屋里跪的到处都是人,贾平安负手走了过去。
“关陇当年客观上有稳定中原的作用,所以说功过参半,但后续再不识趣就是自寻死路。前隋时关陇就开始走了下坡路,到了此刻,你等不过是剩下了小虾米几只,竟然也敢窥探神器,这是愚蠢还是疯狂?”
他真的觉得这些人疯了。
“江山稳固不好?大家都说好,就你等说不好。”
“我等的祖辈曾叱咤风云!”
一个男子喊道。
“撒比!”
贾平安说道:“祖辈是祖辈,祖辈做了帝王,难道你也想做帝王?”
男子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