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平儿性格正派,觉得自己奶奶既盗了大老爷的金库,就不该对这件事置之不理。
玩闹之后,王熙凤和平儿两人相对坐在炕上,都有些娇喘吁吁,面色红晕,肌肤生辉。
平儿见王熙凤盯着她,心中有些暗忖,奶奶必是生了情欲之心。
算起来,自奶奶生了那场大病与琏二爷离心,两人之间再无恩爱之举。
后来虽然与宝二爷暗中做成好事,可是宝二爷是做大事之人,十日倒有八日不在府中,奶奶也难得偷尝之机。
近日来,奶奶常有让她陪寝,只是两个女子,又怎么能完解闺房之冷……
王熙凤看平儿低眉顺目,以为她还是坚持她该出这笔银子,便冷笑道:
“你这小蹄子也别以为就你一个人高尚,我就是那没心没肺的。
你瞧着他刚才在那屋里哭的可怜,就真以为他到了山穷水尽之地了?
那不过是他的惯用伎俩罢了。
瞧着吧,只要我们这次帮了他,下次他缺了银子使,保管又要找我们要!
说不定,还要疑心我们从哪儿来的这么多银子呢……”
王熙凤一派看穿一切的自信。
平儿这般一听,倒觉得有些道理。
除了那晚帮忙去挖宝的两个婆子,谁也不知道她们奶奶早已截取了大老爷埋在后院的宝藏,暗中发了大财。
那两个人奶奶一个人赏了几百银子,绝对是不会声张的。
此时要是她们奶奶拿出上万的银子来帮琏二爷,不说别人疑惑银子的来历,只怕太太还会怀疑奶奶这些年贪墨这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