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辽东巡抚任期间督造军器,修缮城堡,调兵遣将扼守各冲要地点,互为应援,守备大固。他还亲巡沈阳、抚顺,相度形势,召置流移,安定民心。
虽有辽阳之败,那也是王化贞先逃的,算不上错。”
云昭道:“我不了解这些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继续!”
洪承畴似乎并不在意云昭的评价,他似乎也没有想从云昭这里得到答案的意思,继续道:“孙承宗天启年间督师辽东四年。
前后修复九座大城,四十五座堡垒,招练兵马十一万,建立十二个车营、五个水营、两个火器营,八个前锋后劲营,制造甲胄、军用器械、弓矢、炮石等打仗用的装备有几百万。
开疆扩土四百里,屯田五千顷,年收入十五万担军粮。
你认为做了这样的事情算不算功绩?”
云昭点头道:“难得!”
洪承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说完又喝了一杯酒,云昭也举起酒杯沾沾嘴唇。
“袁崇焕这个人啊,本事是有的,早年间连连获得宁远,辽远两场大捷,当时真的是让我辈胸怀激荡,耳目一新。
后来,后来……算了,真真假假的没法子明辨。
以上三人哪一个不是一代人杰。
只可惜,全部葬送在辽东这块土地上了。”
“咦,人家孙承宗如今正在进逼大凌河呢,你怎么就说人家葬送了呢?莫非……”
云昭端起酒杯主动跟洪承畴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