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坐在马上,一边轻轻地挥动马鞭,一边深情的唱着一首蒙古歌谣,语调悠扬,让人难忘。
“少爷,这首歌真好听,要不要让速里台用蒙古人的话再唱一遍?”
云昭才唱完这首著名的歌谣,钱少少立刻就凑过来给云昭出主意。
“好办法,立刻去办吧。”
“要不要再找一批马头琴琴师,让速里台教会他们唱这首歌,然后去所有牧民聚居的地方去唱,如果可能那达慕大会上也要唱一下。”
“嗯,很不错,就这么办,最好找机会让王爷们欺压殴打一下唱这首歌的琴师。”
“少爷,没好处马头琴师们不肯冒险怎么办?我觉得也应该给马头琴编造一个故事,也是跟王爷欺压百姓有关。
比如说,有一个穷苦牧人无意中得到了一匹别人不要的小马驹,然后把小马驹精心饲养长大,结果,这只小马驹子居然长成了一匹千里驹。
小伙子参加那达慕大会的时候被王爷看上这匹马了,王爷把穷苦牧人打了一顿,抢走了马。
然后,有一天,马自己跑回来了,可是呢,身上全是箭矢,马支撑了一夜就死掉了。
然后托梦给穷牧人,让牧人用它的筋骨,尾巴造一把马头琴,然后它就永远都跟牧人在一起了,每天只要拉起马头琴,那匹马就会发出欢鸣!”
“太好了,就这么办,把王爷弄得越蠢,越恶毒越好。”
对钱少少的才能云昭大为赞叹,别人最多举一反三,钱少少在很多时候都能举一反十。
瞅着钱少少纵马远去的英姿,云昭忍不住赞叹出声。
五年来,云杨的脸越长越方。
云昭的脸好歹从一个圆形变窄了,多少有那么点英俊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