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人啊,您已经劝阻卓啰将军不下五次了,卓啰将军也为你忍耐了五次。
这一次死亡的是卓啰将军的亲兵,他如果继续忍耐,他的部下就会看不起他,所以,无论如何,不管是不是凶手,卓啰将军都必须让这些悲哀愤怒的部下找一个出气的口子。
否则,下一次,就没有人愿意跟着他一起冲锋陷阵了。”
鲍承先哀叹一声,对速里台道:“速里台,我能信任你吗?”
速里台道:“信任速里台也好,不信任速里台也好,我就在这里。”
“你是说,信任不信任你是我的责任?”
“是的,我的主人,我只是你的奴仆。”
鲍承先点点头道:“好,速里台,我选择信任你,现在,我要你带着你的部属,我们一起去克鲁部,将这个令人恶心的部族从草原上除名!”
速里台再次抚胸施礼道:“如你所愿,我的主人。”
说罢就打了一声唿哨,很快上千骑兵就出现在鲍承先面前,鲍承先在亲兵的簇拥下上了战马,命速里台率先出发,自己带着五十骑建州人骑兵在后面督阵。
等这些人都离开了,钱少少就从一个破旧的蒙古包里钻里出来,朝克鲁部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对一个蒙古人打扮的少年道:“地雷埋好了吗?”
少年人抱拳道:“已经埋好,足足六颗炸子雷,战马踩上就会激发燧石,专门炸敌人后队!”
钱少少冷冰冰的道:“下一次用人引火!”
少年人哆嗦了一下道:“如此一来,引火之人难逃一死。”
钱少少道:“我只要效果,只要建奴死,至于怎么逃出生天,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少年人立刻站直了身子抱拳道:“遵命!”
眼看着又有小雪飘下来,钱少少回到了帐篷里,在一个小本子上用炭笔重重的记下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