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是如此,能投降的建奴都不是什么好汉,在被砍头的时候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倒是那些汉军旗的汉人听到梁凯下令之后,反而有几个哈哈大笑,说什么自己快活够本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豪迈的一塌糊涂,让姜成恨不得拿他们点天灯。
“蓝田县没有点天灯这道刑罚,死刑只有一种——那就是砍头!”
“回去就让阿爹跟少爷说,点天灯这种好刑罚怎么能取消呢?
另外,不是我说你,梁凯啊,你留五十五个蒙古人,跟把他们全部活埋有什么区别吗?”
梁凯看看正在把尸体跟人头往大坑里丢的五十五个蒙古人道:“有区别,他们没有罪过。”
姜成拍拍自己的脑袋道:“我在书院的时候确实没有把书念好,能毕业,也是我爹带了两坛好酒去求了山长,山长这才放过了我。
不过呢,估计山长也清楚,把我留在书院只会给书院抹黑,再学十年都学不出什么好模样来。
我是不如你们这些真正读好书的人。
差别就在于我是直肠子通到底,你们的肠子是盘着放在肚子里的。
如果不是我们还缴获了不少牛羊的话,这五十五个蒙古人你是不是也不会放过?”
梁凯皱眉道:“一派胡言,律法就是律法!”
姜成掏出酒壶递给梁凯道:“喝口酒润润嗓子,嘴角全是白沫子,看的恶心。”
刚才宣读了老大一通判词文书的梁凯确实有些口干舌燥,举起酒壶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酒,长出一口气道:“痛快!”
姜成嘿嘿笑道:“杀建奴就是痛快吧?”
梁凯怒道:“我是说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