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官皱眉道:“这些阿柴人就没有半点感恩之心吗?吐蕃人是怎么对待他们的,蒙古人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再看看我们是怎么对待他的。
为什么总有人不自量力的要恢复祖先的荣光呢?
这下好了,他们不可能再有什么活路了。”
马平冷笑一声道:“给安多噶举派白教法王恭琼喇嘛传信,我要活的拓跋石,少一根毛都不成。”
书记官道:“正好,我们再把人皮鼓的事情跟这个法王好好谈论一下。”
马平愣了一下瞅着书记官道;“这关我们屁事,人家都是心甘情愿被剥皮的。”
书记官怒道:“我在玉山书院就学的时候,先生们可没有告诉我说看见人间苦难可以袖手旁观。”
马平皱眉道:“你知道一旦涉足此事,后果是什么?”
书记官冷笑道:“我蓝田嫉恶如仇,魑魅魍魉之徒管他作甚。”
马平叹口气道:“这里的百姓刚刚安定下来……”
书记官道:“只要人头碗,人皮鼓这样的事情还存在,这里的百姓还是会被蛊惑,如此一来,我玉山新学就无法进驻安多开启民智。
我以为,一时的混乱,一时的损失我们承受的起。”
马平瞅着年轻的过分的书记官道:“既然意见有分歧,上报吧。”
书记官悠悠的道:“马兄,你的意见不会被采用的,为了不伤及你在军中的威严,就由我一人上报,在报告中,我会把你的意见写的清清楚楚,你看过之后再用火漆。”
马平长叹一声瞅着被骑兵驱赶出土城的百姓道:“安西从此就要多事了。”
书记官同样看着那些百姓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蓝田若是拿不出手段来,才会让人以为我们软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