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知道那里不对了,因为张建良已经掐住了他的咽喉,生生的将他举了起来。
他很想大叫,却一个字都喊不出来,然后被张建良狠狠地摔在地上,他听到自己骨折的声音,喉咙刚刚变轻松,他就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
张建良眼神阴冷,抬脚就把羊皮袄汉子的另一条腿给踩断了。
双重的剧痛让羊皮袄汉子哼了一声,就昏过去了。
张建良用背包里取出一根身子拴在羊皮袄汉子的一只脚上,拖着他向左边的巴扎走去。
断腿被绳子硬扯,羊皮袄汉子痛的又清醒过来,来不及求饶,又被剧痛折磨的昏厥过去了,短短的百来步道路,他已经昏厥又醒过来三次之多。
嘉峪关是边塞之地。
这里的人对于这种场面并不感到惊讶。
一个月前,嘉峪关的巴扎上,曾经就有一个手腿都被打断的人,也被人用绳子拖着在巴扎上游街示众。
张建良拖着羊皮袄汉子最终来到一个卖羊肉的摊子上,抓过明晃晃的肉钩子,轻易的穿过羊皮袄汉子的下巴,然后用力提起,羊皮袄汉子就被挂在羊肉摊子上,与身边的两只剥皮的肥羊将将把挂钩占满。
羊皮袄汉子再一次从剧痛中醒来,哼哼着抓住横杆,要把自己从挂钩上解脱出来。
可惜,他的手才抬起来,就被张建良用砍羊肉的厚背砍刀斩断了双手。
众人看看跌落尘埃的两只手,再看张建良的时候,就像是在看死人。
羊皮袄汉子的身子如同一尾被捞上岸的鱼在努力的翻腾着,创口处的血嗤嗤的向外冒着。
张建良把砍刀在羊皮袄汉子身上擦拭干净了,重新放在肉案子上。
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然后,就像一个真正卖肉的屠夫一般,蹲在羊肉摊子上笑眯眯的瞅着围观的人群,好像在等这些人跟他买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