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兹·舒滕?”
“乌特列支大学教授,怎么了?”
张梁吸一口气对乔勇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学者这个东西是喜欢抱团的是吧?”
乔勇点点头道:“没错。”
“那么,像笛卡尔先生这种泰斗级的人物,你认为他的朋友圈子有多大?”
乔勇用双手划了一个巨大的圆圈道:“无比巨大!”
张梁取出一根烟点上,淡淡的道:“帮助小笛卡尔是我无心的一个举动,万万没想到,这个孩子会把我们带进一个我们梦寐以求的巨大的学术圈子。
我觉得应该再给这个孩子一年时间,认识这些人,熟悉这些人,然后,我们就可以买通那些红衣主教来迫害他们了。
这一次务必要计划好,一定要让走投无路才成。”
乔勇也点上一支烟道:“必要的时候可以弄死一两个不那么重要的人。”
张梁摇头道:“没必要,欧洲的气氛本来就不适合这些人搞学术,教会本来就对他们监视的很严格,就像笛卡尔先生,如果不能说服教会,他的著作就不能初版,也不能宣扬。
既然我们的开头是好的,是善良的,我以为就要延续这一做法,你我也是读书人,如果事后知晓被骗了,或者被计算了,后果一定不会太美好。
所以,我宁愿多花一点时间,也要维系好彼此的关系,最终达到将这些先生们弄去大明的目的。
这些天,我一直在看笛卡尔先生的著作,不得不承认,他的很多想法都走在了玉山书院的前面,尤其是他的《两元论》以及《屈光学》对我们玉山书院来说太重要了,而他的《沉思录》与《方法论》即便是我也觉得眼前一亮,似乎给我开了一扇窗户。
乔兄,这一次的事情,我们一定要从长计议。”
乔勇点点头道:“好,我会安排下去,不到水到渠成的时候,不发动!小笛卡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