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云昭回到后宅之后,钱多多穿着一身丝绸制作的武士服就那么随便把自己丢在软榻上,不仅仅汗出如浆,头发也披散着,遮盖着脸,看起来极为狼狈。
把钱多多从软榻上抱起来才发现,她身下的软榻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钱多多伸出鸡爪一般痉挛的手抓着云昭的肩膀道:“夫君,我觉得胖点也挺好看的。”
云昭瞅瞅钱多多用丝绸制作的紧身武士服叹口气道:“你穿着这一身难道是去撩拨冯英了?说句大实话,就身体本钱而言,你真的比不过她。”
钱多多哈哈笑道:“她可不敢像我这样穿,如果她敢这么穿,我就敢用刀砍死她,还要给她安上一个伤风化的罪名。”
云昭皱着眉头瞅着钱多多道:“以后不要安排云春,云花去帮你干别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她们两个只会把事情弄糟糕。
我的计划很好,信函里面也说得很清楚了,可是你又给春春,花花派了别的活计,就让我的计划变得像一个玩笑,一个笑话。
你看看,人家夏完淳不但没有迅速的赶去南洋,反而统领几十万人的队伍向西进发了。”
钱多多挣扎着从云昭的怀里溜下来,见自己的汗水同样弄湿了丈夫的儒衫,就帮他脱掉外袍,漫不经心的道:“也只有安排春春,花花这两个笨蛋去干一些不该干的事情您才不会生气。”
说着话,钱多多就把身上湿漉漉的绸缎衣衫解开,就赤裸裸的走进丫鬟们早就准备好的澡盆中。
看样子,钱多多对不听话的夏完淳多少有些不满。
不满又能如何呢,自从云显成了遥亲王,钱多多的心情就没有好过,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将要去遥远的天边管理自己的封地,此生难得再见几面,钱多多的心就痛的厉害。
可是,不满,又能怎么样呢?
云显成了遥亲王,统领着一片不比大明本土小的土地,那是那个孩子的功业,她不能为了想念儿子就把儿子拴在腰带上,那会让云显恨她的。
云昭轻轻地用毛巾擦拭着钱多多光洁如玉的脊背低声道:“我们以后说不定也会搬去遥州居住。”
钱多多猛地转过头瞅着丈夫道:“真的?”
云昭重重的点点头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