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目光似乎要化作实质,极其凶狠,仿佛要择人而噬。
王允的从人,身体显得僵硬,面色发白。
但是,他还是对着吕布恭恭敬敬的拱手说道:“小、小人怎么敢威胁温侯?
只是在转述司徒公的话,在陈述事实而已。”
这种用着极为恭敬和怂逼的神情与语气,说出来的浓浓威胁的话,令得吕布更为暴怒。
“你莫非觉得,我真的不敢杀你?”
他说着,握着长剑的手,稍稍用力,往前推进了一点。
王允这个心腹从人,脖子上流血流的更快了。
“小、小人当、当然不觉得温侯不敢杀小人。
只是来时司徒公已经与小人交代好了,只要小人回不去,他就会立刻将这些事情告知相国知道。
您就算是杀了小人,也一样是于事无补。
不仅仅是小人,就算是您将司徒公给杀了,结果也没有什么不同。
司徒公早已经是将事情给安排的妥妥当当了。
就算是您将他杀了,也一样会有人将您做下来的事情,告知董太师!”
“尔等无凭无据,便在这里的信口雌黄,这事情,他王允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了?
拿不出证据,就想以此来要挟我?
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