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近这两天,中郎将的所作所为,也不似以往,像是换了一个人……”
被这人这样一说,郭汜也反应过来了。
“你这么说那刘皇叔就在鳌头山?”
偏将道:“倒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那里来了信,与咱们中郎将说了应该怎么打仗……”
“咱们怎么打仗,还需要那位来教咱们?
咱们打仗的时候,那位只怕还在乡下杀猪。
不要觉得自己在打出了一些成绩,就觉得自己天下第一了,弄得好像是除了他,别的就不会打仗了一样!
这手脚伸的未免也太长了一些。
连咱们这里怎么打都要管。
他远在玉山,能够知道咱们这里的情况?能够有咱们知道的清楚?
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打仗也需要随机应变。
他手伸的那样长,怎么不从玉山那里来封书信,直接让弓箭手向上调节一些角度再射箭呢?”
听到这人的话,在场众人,都忍不住的露出一些笑容来。
有人对刘成打出来的战绩感到衷心的佩服,就有人对刘成所做出的事情感到不服。
当然,这种不服,更多的是被嫉妒所引发的。
觉得刘成只是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