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一种新的食物,而且还是十多年没有见过的大米,不赶紧弄上一些下锅,吃到嘴里面,实在是对不起他这个来自吃货大帝国的标准吃货的身份。
说是往锅里下了一半的米,听起来很不少的样子,实际上这一半的米总共只有八十三颗。
讲道理,在边上有烤肉以及肉汤沸腾的情况下,这么点米熬煮出来的米茶,散发出的清香,基本上都被遮掩了下去。
但在边上的众人,看着那沸腾起来往外直冒热气的陶罐,却都觉得自己闻到了一种非常好闻的味道。
这就是心理的暗示作用了。
这样熬煮了一阵儿之后,韩成估摸着里面的米熬煮的已经差不多了,就伸手掀开盖子,将木勺探进去舀起一些查看。
之前的干米粒经过熬煮之后,这时候变大了一倍有余,看起来有微微开花的迹象。
韩成见此便将勺子里的这些重新倒回罐子里面,盖上盖子,拔起两把青草衬在罐子的上部专门留出来的、类似‘耳朵’一般的东西上面,将整个罐子从简易炉灶上面端下来,放到一边。
有人将一个新的罐子放到简易的炉灶之上,继续烧水,等到放凉之后用来饮用。
而韩成,已经将上面的盖子重新揭开,用木勺往陶碗里面盛米茶了。
对于米茶以及更稠的米粥,韩成喜欢吃那种米粒没有完全开花,但已经熟了、吃起来微微有些硬的,觉得这样的米粒喝道嘴里有嚼劲,而且米粒也比较有滋味。
米茶这种东西韩成在后世的时候没少喝,吃馍炒菜喝稀饭,或者是吃馍炒菜喝米茶是他在后世时最常见的两种早上以及中午时的食物搭配。
至于晚饭,儿时的记忆之中,一年差不多得有三百多天都是喝面条吃馍。
所谓的米茶,在韩成后世老家那里,就是将蒸好的馍进行加热的时候,在下层的水里面,放入少量的米。
等到把馍加热好之后,再多烧几把柴,下面的米茶也就好了。
是水多,米少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