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朱由楥面露阴鸷,冲他冷冷一笑,拍了拍徐应元地脸蛋,道:

“行啊,狗奴才,敢在我手上抢人了?”

“你回去问问,就是魏忠贤来了,敢不敢管桂王府的事儿,能耐了啊!”

语落,见他抬脚狠狠一踹。

徐应元哎呦一声,翻滚于地,惨呼不已。

朱由楥道:“甭管谁来求情,今儿不把这死娘们收拾一遍,这事儿别想完!”

佃农们见就连管事太监都奈何他不得,心中绝望。

一男人忍不住说道:“你莫要欺人太甚了,推行番薯是皇上定的国策,你这般辱人,不怕我们去告御状吗!”

“告御状?”朱由楥哈哈大笑几声,“当今皇帝就是小爷我的皇兄!只要我一句话,你们就连城门都进不去。”

“还告御状……来呀,把这人给小爷拉出来,往死里打!”

“砰!”

“砰!”

王府的家丁们,不知从哪弄来一根老粗的棍子,将人按在地上,不由分说就是一通猛打。

二十几棍过后,那农户已被打得血肉模糊。

这时,朱由楥蹲身下来,将他下巴抬起,用充满嘲讽地语气问:

“就是你、要告小爷的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