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汤氏有一名杰出的先祖,作为开国大将一系,他们的确有高傲的资本,可作为汤氏后人中最毫无作为的一个,汤国祚却早已将这个资本败坏的一干二净。

孙传庭没有说话,只是向牛成虎投了个眼神。

后者见了,不动如山,道:

“侯爷恕罪了,我们兵备,还与各位有话要说。”

汤国祚面色逐渐阴沉下去,在众人眼中,只觉自己颜面无光,恨不能赶紧离去,然后寻机报复。

他眯起眼睛,冷冷问:

“你让开不让开?”

牛成虎没有说话,仍旧站在那里,很快又接到了孙传庭一个眼色,意思是叫他无论如何,不要擅动一步。

平日里,孙传庭在军中的严格,塑造了秦军上下将校有令必遵的信条。

牛成虎闻言,明知对方是朝廷的灵璧候,也还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没有说出一句话。

“噌——!”

伴随着一道寒光,汤国祚毫不犹豫地抽出佩刀,道:

“我今日就算当场砍了你,朝廷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就算被皇上惩戒,性命无虞,还是能吃喝玩乐!”

言至于此,他将佩刀缓缓架在牛成虎脖颈之上,冷冷问:

“本候最后再告诉你一遍,滚!”

牛成虎轻蔑地看了一眼,汤国祚手上从未见过血的精钢佩刀,然后闭上眼,挺起脖子,一声不吭。

汤国祚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然后浑身激烈的颤抖,就连手上刀也差点握不住,断断续续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