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着眼于当下,老老实实跟着干。

想到这里,他心中出现了一个人选,随即谄媚笑道:

“爷,臣倒是的确有一个人选。”

朱由校看过来一眼。

“哦?是谁?”

“孙承宗。”魏忠贤注意到了上头皇帝神情中的意外之色,放下了心,说道:

“孙承宗旧为帝师,在朝臣中威望不低,如今全辽已复,广宁不再是危难之地,要他一直任个参议,的确有些屈才。”

“当然了,老奴也只是随便一提,孙承宗为师如何,只有爷才知道。”

“最后真正的人选,还要爷钦定才是。”

朱由校的确有些意外,孙承宗虽然不是东林党人,但却同那帮东林党走的很近,对阉党也一直不怎么样。

可以说,他是魏忠贤的敌人。

看起来魏忠贤是识破了自己这次的用意,所以举荐孙承宗,好让自己放心。

朱由校心底一笑,这个老滑头。

孙承宗这个人,的确有些迂腐,但朱由校亲身经历过他的讲学,知道他都会讲些什么。

与常人不同,孙承宗的讲学,就是在单纯的教书识字,一个皇子该学什么,他就会教什么。

至于朱由校所担心的,儒家教导皇子,会强行给予思想、束缚思维这种事,在孙承宗身上基本不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