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军都督府,岂能擅闯!”

“你们的上官是谁?叫来见本候!”

听这话,几名千总先是一愣,然后好像听见什么天大笑话一般,捧腹大笑,少倾,从门外走进一名参将,有模有样地行礼:

“末将参见武定候!”

“外面发生何事,怎么如此的吵闹?现在是操练时间,你们私自出营,该当何罪!”郭培民神色缓和了一些,肃声说道。

参将站定一会儿,却没回话,促狭问道:

“操训,操的哪门子训?”

“朝廷发了步军操典,可是发了历年亏欠的军饷?可是对我等身上穿的盔甲,手中用的军械有所更替?”

“什么都没有,操的哪门子训?”

“武定候,您是侯爷,可也要看看我们现在过的都是个什么日子不是?”参将似乎一点儿也不怕他这个武定候,腰间挂着刀,边走边道:

“弟兄们活不下去,出来找百姓借点儿,这于情于理也应该啊!”

话音落地,余的千总将官们也都是纷纷出言附和。

这个时候,郭培民总算是听出来对方来者不善,也差不多猜到城外眼下是个怎么情况,冷笑道:

“你真觉得你能闹得起来?”

“我告诉你,镇西卫对朝廷,什么也不是,法不责众这一套东林党玩过,下场如何,你应该很清楚!”

参将也不为所动,连拍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