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伸出手想阻止,想了想,又把手收了回来。
都是西凉人,他哪里又不知道阎忠的想法。
可是如此激进,日后必会出大乱子的。
陛下……朝廷……可否对我凉州士民稍有公正?
罢了,有此书信在手,也许能改变一些什么吧。
傅燮拉着阎忠来到一处,贾诩牵着两匹马站在那里,傅燮对贾诩说道“文和,阎主薄给你救出来了,你们快走吧。”
阎忠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叹了口气,对傅燮抱拳谢过。
傅燮挥手笑道“都是乡党,何必如此。”
阎忠骑上马,和贾诩拔马而去,只留下傅燮在原地感叹不已。
二人离开了军营,来到一处荒地,阎忠苦笑道“没想到还要文和你来救我,可恨将军不用我言,否则天下必能太平。”
贾诩看了阎忠一眼,笑道“恩师何必还说这样的话,皇甫将军率千军征讨天下可以,治理天下,他还没那个本事吧。”
阎忠苦笑了一下,点点头,的确,即使是自己,又或者贾诩,擅长的都是军机,并没有王佐之才。
从稀有度上来说,王佐之才可是比良平之才要少见的多。
“话说那张让宾客的书信,是真是假?”
“恩师糊涂了,真假有那么重要吗?”贾诩抚须轻笑。
“只可惜这样的书信是不可能除去阉宦的,最多不过是让张让受些责骂罢了。”
“恩师,你准备回西凉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