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知道有多少兄弟要死于此战了……
说来说去,还是哥哥我无能啊……”
陈生的部下大都是昔日和他起事的族人乡亲,因此陈生对这些部下很是珍惜,自然不舍得让他们去送死。
“军令如山,兄长又能如何呢?”陈可先是宽慰了一句,又道“那刘磐让我们当先锋,他自己呢?”
“他说道路崎岖狭隘,故而让我们为先锋,其后是韩晞,他为第三队,吕介为后队。”
“兄长……刘表叔侄没把我们当自己人啊,我真担心此次出战,我们那些兄弟最后一个都回不来。
你别忘了,当年我们占据襄阳,可杀了不少大族之人,那些士族,都恨不得我们兄弟死啊!”
“别说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能如何?”
陈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又宽慰了两句,然后退出房门,又看了看左右,见无人,这才快步往一处隐秘房屋走去。
这房屋虽有窗户,却都被布遮死,不让屋内的灯光外泄,陈可一入内,屋内的数人就急忙问道“怎么样?可是让我们守关?”
“让我们为先锋!兄弟们,我看襄阳的那些人就是想我们去送死,大家得想想退路了!”
“先锋?这……二头领你说,该怎么办?”
“我已经为大家找了条路,就看大家走不走了!”
同一时刻,长沙郡治所临湘城内,张羡、桓阶正认真研究着一卷诏书。
“这……真的是天子诏书?”
“此印不会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