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李叱可以十二岁杀人。”
“别吹牛皮了。”
夏侯琢道:“你和他们的差距,就像是泥土和云,他们可以有一万种理由一万种方法玩死你,你能杀光他们吗?你并不能,你连杀一个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坑死,他们不但会让你死,还会让你脏,往你身上泼脏水让你死了都不干净。”
李丢丢沉默。
夏侯琢道:“除非你有能力,一年之内让他们全都不敢得罪你。”
他问:“你有办法吗?”
李丢丢摇头:“我没有。”
夏侯琢道:“所以你应该收下那二百两银票的,将来还能带着这笔钱和你师父跑路,有二百两银票,跑到一个偏远的小地方,够你们师徒活下去的。”
李丢丢道:“银票粘起来还能用吗?”
夏侯琢:“凑!”
李丢丢道:“那我就想个办法吧……让他们在一年之后想动我而不敢动。”
夏侯琢道:“头一回看到脸皮这么厚的人,你以为你谁啊,罗无凡虽然和幽州将军其实没什么血缘关系,但他爹是冀州节度使府里的人,官儿不大,但是条跟对了人的狗。”
“孙别鹤的爹和他们孙家在冀州城里也算是能排进前二十的家族,而你和你师父是能排在倒数第一的穷人,你俩并列第一,你拿什么和人家斗?”
李丢丢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我快要写遗书了。”
夏侯琢往前凑了凑:“别他娘的读什么破书了,明年你跟我去北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