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丢丢问:“先生,科学两字何解?”
李先生似乎是懒得解释,伸手把书册拿过来,提笔把封面上那科学两个字划掉,想了想,在划掉的地方上边写下合理两个字。
李丢丢一时之间也不好说什么,想着不如拍个马屁,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于是说道:“先生博学。”
“不博学,我只是……”
李先生看了李丢丢一眼,忽然笑了笑:“我只是学的和你们不一样。”
他看向李丢丢问道:“你的志向是从军领兵?”
“嗯!”
李丢丢使劲儿点了点头:“夏侯是要去从军的,学生想着我大概也会去从军吧。”
“夏侯琢?”
李先生叹道:“其实在这书院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夏侯琢啊,可惜了,他不肯主动来找我,很带劲儿的一个书院弟子,和我当初差不多一个德行。”
李丢丢觉得李先生真是一个怪人,一个博学到令人不得不敬服的怪人,只是这性格确实有些跳脱。
李先生之前给他看的那本书册是手下的兵法,封面上也有字,本应该是四个字,可是前边那两个字也打了几个叉叉划掉了,只剩下两个字。
叉叉兵法。
李丢丢问道:“先生,这划掉的两个字是什么?”
李先生随意瞟了一眼,无所谓地说道:“随便。”
“随便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