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说大师兄之蠢,堪称蠢中之爹。
大师兄听到这句话后撇了撇嘴,自言自语道:“放屁……师父才是。”
小师弟大笑起来,过了一会儿后他看到大师兄不再说话了,于是问:“大师兄,你在想什么?”
大师兄沉默了一会儿后回答:“在想……我们是不是已经听了师父的话,从今天开始,尽量伟大的活着。”
小师弟道:“师父当时真的这么说的?”
大师兄道:“你居然质疑师父的临终遗言,这当然是师父说的。”
小师弟叹道:“我以为当时师父会说……贾阮,扶我起来,我还能喝两杯。”
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就沉默了,沉默了很久很久很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师兄忽然说道:“师父……其实确实这么说来着,我是觉得告诉你们不大好,有损师父的威严。”
大师兄道:“师父还说……世上的酒啊其实也就那样,解不了愁,也醉不了人,最多是让人迷糊一下,觉得活着还行。”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坐起来,看向队伍前边。
队伍最前,李叱,唐匹敌,澹台压境三个人并骑而行。
那匹受了伤的枣红马跟在他们后边走,不时停下来,啃两口路边野草的嫩芽。
“活着还行。”
大师兄再次自言自语了一句。
他躺下来,嘴角带着笑意,小师弟学着他的样子也躺下来,正好看到了那朵洁白无瑕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