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并没有。
西篱子脸色一变,刚要喊,后腰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在他身后,刚刚还和他说话的那个亲信,一刀捅进他的后腰里,手还在来来回回的拧着。
那手下,是他在燕山营时候的老部下,是亲信之人,所以西篱子说什么也不相信居然会是这样。
“你……怎敢如此!”
西篱子努力的扭头,声音凄厉的问了一句。
方玉舟走上高台,面对着西篱子笑着说道:“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人是利益不能左右的,如果有,那就是利益不够。”
他看着西篱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把他们当狗一样看,时时刻刻防备着别人害你,还想着他们对你忠心耿耿?我答应了他,杀了你,他就是神使,你说他会帮谁?”
他伸手把西篱子头上的掌教金冠摘下来,回身递给后边上来的右神使。
右神使把金冠接过来,从金冠长拔下来一根金属片,手指捏着一片一扫,切断了西篱子的咽喉。
尸体从高台上顺着台阶滚落下去,所过之处,都是血痕。
方玉舟做了个请的手势:“现在你是掌教了。”
右神使把自己的面罩摘下来,戴上掌教金冠,把面纱挂好,缓缓的在宝座上坐下来。
他看向西篱子的那个亲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那亲信连忙回答:“回掌教大人,小的叫王七海。”
这个新的掌教指了指西篱子的尸体说道:“他才是王七海,被掌教大人派出去远行了,很久很久都不会回来。”
说完后他把右神使的面罩递给王七海:“你现在是右神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