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荷只感觉面前黑影晃了一下,然后就有一道匹练在他眼前炸亮。
具荷不敢轻视,长剑一扫。
当的一声,长剑撩在李叱的横刀上,然后他的胳膊就立刻传来一阵阵酸麻。
那人的刀居然如此凌厉霸道。
具荷一瞬间做出判断,要想杀此人不可力取,于是长剑一甩,火把光芒下,那剑甩出来一朵剑花。
然后剑却在剑花炸现后刺向李叱的咽喉,剑花不过是故意吸引人注意罢了。
李叱一刀斩落,他的刀法,大开大合,那剑轻灵迅疾犹如毒蛇,而他的刀就是最简单的技击招式。
可是剑却不敢去硬接他的刀,只能避开锋芒后再寻机出手。
“你们为何这样纠缠不休!”
具荷一边出手一边怒问。
李叱也不理会。
具荷怒道:“逼人太甚!”
他深吸一口气,剑法展开,缥缥缈缈连绵不尽,一改之前的避让,转守为攻。
他剑法陡然狠厉起来,每一击都是致命杀招,李叱却双脚不动,站在原地,脚下生根一样。
刀在面前犹如泼幕,剑法再狠厉,根本破不开李叱的刀光所在。
茅厕那边,余九龄提拉着大红色长裙走出来,一只手拎着裙子一只手扶着头发。
主要是这发型确实有些高耸,此时已经歪了,还松松散散,要说他现在这样子没被人祸害,可能谁都不信。